他手里提着两支像斧又像剑的玩意,约摸尺半来长,手握的地方有一个把柄,然后一尺长的剑身,末端的半尺是一面泛着寒光的利斧。
“阴阳斧。”
一旁的观战者,有人惊叫了一声。
八刀客,不?该说七刀客中的一名红衣大汉,紧涨着脸,朝那名“怪人”骂道:“姓刘的,你管哪门子闲事,你他妈的吃了熊心豹胆,敢插手找红苗帮?”
那阴阳斧充聋作哑,厉叱一声,单刀像黄龙出穴般的劈向那大汉的颈间,口中厉道:
“我*你妈个……哇。”
大汉骂声未歇,刀锋未到,忽地鬼叫似的一声,整个身子直喷两道血箭,坠落地下。
天,那家伙竟然脑袋搬了家,偌大的身躯,给活生生的劈成三截,肢首异处!
哀哉,那家伙的头颅像滚球似的滚到阴阳斧的脚边,阴阳斧嘴角勾起一丝残毒的笑意,一抬脚,朝那连向他的“下部”说声再见的机会也没有的头颅踩下……
“喀嚓。”一声脑盖破裂声,带着一片脑浆和血水喷激而起。
“妈呀”一名“观战者”登时昏了过去。
北双看得一阵心惊肉跳。
剩下的六刀客不禁变成了“金鸡独立客”。只见他们个个像中了邪,着了魔,变成了僵直的“硬汉”。
“死。”一声冷冰得不带人味的暴叱,宛似来自十八层地狱的鬼叫,阴阳斧像幽灵似的身子一长,两斧一阵挥动……
“哇,哎――”六声“鬼叫”随之而起。
接着六条身像抛绣球似的此起彼落。
但见那六名“硬汉”压根儿手也没还,变成了“死汉”。共同报销,“同舟赴池”向地下的老阎报到去了。
空气骤地像结冰似的凝冻起来,一丝粘粘的血腥缓缓升起。
客栈内的“旁观者”个个张口结舌,也变成了‘硬汉”,但却微微的抖着!
“我的妈――?”
一声惊叫,那些“看戏者”像见了鬼似的拔脚便逃,两手抱着头争先恐后的夺门而出,那副样子生怕他们的脑袋也要被搬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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