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双习惯的啧了―声,而且还裂嘴大笑,像是为了刚才那一吻而魂飘飘的样子。
朱妮压根儿没想到在重创之下,竟会“大胆偷吻”自己,不禁又是一怔。
“啪”朱妮一扬手掌,赏了北双一记轻脆响亮的耳光。
北双一偏蓬头,唇嘴双管齐下的流出三道血水。
朱妮又转身向红衣大汉说了一句。
红衣大汉洪诺一声,双手捧上十支寸半长的金针,只见那十支金针金光闪闪,锐利非常。
朱妮奇异的凝视了北双好一会,一挫银牙,俯下了矫躯,握起北双的左脚。
北双低下头,又看到朱妮撩人的乳沟,不禁轻笑道:“骚货,看到了你的乳沟,不禁使我想起你的鸿沟,啧,那该多美……”
北双话音未完,全身神经猛可地一阵剧烈抽动。
只见朱妮把一支半长的金针连根戳进北双左脚的大姆指,一道血水随着金针缓缓流出……
朱妮见北双说不出话来,得意的笑了一声,站起娇躯,猛地伸出右手,在北双左腋断肋的地方,恶毒的用力压下,口中娇笑连连:“叫吧,叫给姑奶奶听,汉狗,你只要叫一声,姑奶奶便饶了你。”
北双只觉朱妮的一压,猛地一阵彻心之痛,传至他全身的神经,痛得他的魂儿就要闭过气去……
“姓朱的,你算啥么东西?你专只会拷打没还手之力的人,你这贱货。”
忽地,一声沙哑的怒叱自隔壁传来――
北双本能的抬起头,转首望去……
但只北方左的一间监牢里头,一个和北双一样阶下囚的六旬老头。
那老头的情况比北双还要糟,不但是一间地牢,而且是一间臭气冲天的水牢,那老头像是一个苗人,脸上依稀得可以看见两道刺青,全身被剥得精光,滴点不遮,满是臭气积物的污水掩至他的肚脐,双手腕脉被两支指粗的铁打穿过,钉住在木制的十字架上,腕脉的血已凝成块状,呈乌紫色,全身瘦骨嶙峋,干如柴木,皮包骨,惨不忍睹。
更叫人心里发毛的是,那老头肚脐以下,浸在污水里的下半身,竟然已溃烂腐臭,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不断蠕动的蛆,爬满他的下半身。
北双睹至这惨绝人寰,毫无人性的酷刑,不禁血脉贲张,汗发皆竖,目眦皆裂的朝朱妮愤力的吐了一口怨毒的口水。
朱妮做梦也没想到受到自己的严刑酷打,竟还敢那么不知死活的向她吐口水,便是叭一声,北双那口口水正中吐在朱妮小巧的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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