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饶命!”糟老头一闻,骇得大声嘶,猛地拖着单脚的身子,急速的爬出门外。
“看你没有武功的份上,少爷赏你一个痛快!”
北双拿起茶壶,寒笑的朝糟老头的脑袋打去。
“哎!”糟老头只发出一声短短的哀叫,已是呜呼哀哉,完蛋大吉!”
只见他只不过刚爬在门坎上,斗大的脑袋已被茶壶敲得脑袋开花了,真谓脑血涂地哉!
这时门前已围上一大片的苗人,远远的观看着这副惨相,在惊声喧哗着……
北双噙着冷笑,昂然走出门外,寒声说道:“哪个看不顺眼的爬出来!”
“哇呀!”
那些苗人一接北双如蛇的眼光,哇的一声,四散而逃。
北双转身奔向楼上,走进他曾与朱妮缠绵过的房间,默默的凭吊了一会,怀着哀伤的心情以及滚炽的怒火,把这令他曾经心碎肠断的鸽笼似的房子,放了一把火,给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一片灰烬。
接着北双来到两里之外的大山酒楼。
“客、客……”
伙计一见北双那对怨毒,像是巴不得把世上所有的人杀尽一样的眼光,脸上的笑容再也笑不出来,牙齿打着冷颤,客个没停,吓得说不出话来。
“狗养的,都跑光了!”
北双环视了一下酒楼,尽是一些陌生的苗人,并没有发见追杀他的仇人,他原本想杀个痛快,大概是那些欲杀他的仇人知道北双已到达天母潭,深怕他恢复武功,老命不保,一溜烟的逃回去了。
“来壶白干,一斤香肉。”
北双习惯的挑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朝满脸惊悸,打揖不止的伙计说道。
“是!是!”
伙计连声应是,几乎是跑着退下去,然后战战兢兢的端上酒菜,那副样子,就像见了鬼似的。
北双一杯一杯的猛灌着,喝得酩酊大醉,烂醉如泥,酡红着脸,伏在桌上昏昏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恍恍惚惚的醒过来……
“噫!这老魔还没走?”北双甩甩头,正想付账,顺便买一匹马,忽然看见北海雄魔正从楼上走来,心里大喜的忖道。
北双海雄像是在这家酒楼住了一些时,伙计很熟悉的招呼着他,他似是未见北双,在离北双三个桌子远的一张桌子,背向着北双坐下来,伙计给他送上一壶酒,及一碟烤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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