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能犯错,就希望别人犯错。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是惴惴不安且隐隐卑劣的。
但姜有祀一直没过来,似乎很犹豫。
扶川觉得对方的顾虑跟她一样,可能需要时间做选择。
要么,她自己迈出那一步
她太想知道家里的事了。
因为这种各自的顾虑,时间像是一场雨。
直到扶川看到街道尽头,手里提着一袋子热腾腾糕点跟奶茶的秦冽川出现。
后者也愣了下,有些迟疑,跟姜有祀对视了一小会。
但姜有祀像是下定决心,低头了,撑着伞转身离开。
扶川从后者身上看到了几分颓废。
她若有所思,手指抵住了眉心,压了压茫然但又有些明悟的情绪,后看向走来的秦冽川。
“打扰了”秦冽川问。
扶川笑了笑,“不会,秦局有事”
这人好长时间没出现,估摸着事务繁忙,忽然来找她,十有也是工作上的事。
秦冽川的确是来谈事的。
扶川让后者稍等,自己下楼。
秦冽川站在屋外,看着花店外面花色峥嵘,想到了二楼阳台上那人穿着宽松单薄的雏菊长裙,抵杆伏腰青丝垂肩的样子,恰似一江孤寡僻静的秋水池开满了春夏绚烂的莲禾,风一来,色满园,尽摇曳。
偏偏,她用那么温柔专注的眼神与撑伞而英俊忧郁的少年人对望。
像是要等雨散再相会的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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