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搞不懂谢克戾的行为逻辑。
除非除非他当年有把握从空间门乱流逃生。
这位学姐显然也有所怀疑。
蔚冥棠想了一会,说“从我跟他的接触,他不是拒绝权力,是害怕吧,他好像认为权力会使改变,改变他的初衷,至于他的初衷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可能是纯粹的修炼,不涉权力,这种也不少,往往行为跟手段复杂的人,动机都很纯粹。”
“也对。”
“但我的建议是前车之鉴如此,你要引以为戒,命都没了,要初衷无用。”
“这位公爵夫人,我预感她会成为权力本身。”
“去接触她呗,顺便说下,你的拍照技术不怎么样,换一张,别糊弄我。”
那边挂了通讯器,蔚冥棠沉思片刻,看看四周,终于又拍了一张。
远在帝国核心区,中央学宫的宿舍某个画室。
正在提袖作画的某个女子点开通讯器,看到了放大的一张
一只黑狗。
很黑。
比她手中毛笔滴落的墨迹还要黑。
所以,这位公爵夫人是多特别,让蔚冥棠两次不愿拍照。
女子好奇了。
蔚冥棠这边,在万千喧闹中心脏无比安静,她在想这个十分尊贵、且被自己认可品格的人一定会因为自己的异常举动而对公爵夫人产生强烈的兴趣,会自发去接近那么最后,也一定会如同接近自己一样去接近后者。
如果她不是自己想找的那个人,这种接近无碍公爵夫人的利益跟安危,因为公爵夫人就是公爵夫人,禁得起探查。
如果她是自己要找的人,是谢克戾,是扶川,既然后者已经决定参加高考跟披上公爵夫人这个皮囊,为的肯定是权力本身,也迟早要接近中央学宫的最高阶层权力阶层,那自己等于为她提前筛出了一个优秀人选。
她会接住的。
蔚冥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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