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脚臭啊,你怕啊”
江时镜反手摸了下扶川的手臂,跟揩油似的,笑“开玩笑呢,给你心口血我也愿意啊。”
她正要划手腕,结果扶川不惯着这人口花花的臭毛病,扣着她的手臂把刀往她心口摁。
“那你就开心口。”
江时镜“”
镯子滚了几圈,笑得哈哈哈哈。
然后就看到江时镜从容不迫扯下了衣领,露出半边雪色,直接往心口下刀。
神经病
扶川裂开了,拉了她的衣领,又把刀往她手腕上摁。
面无表情的。
江时镜“哎呀,你这人好难伺候,真是的。”
“对了,你这么老古板,在外面能装好我的形象吗我说过了,我的人设可不好装。”
“首先,你得浪,浪而不俗,谈笑风生从容不迫。还得色,色而不下流,有一双阅历美色的慧眼。又得霸道,霸道不油腻,镇得住场面,毕竟我是个生意人,也算是财阀了。”
扶川挺能总结,问“老鸨”
江时镜表情僵住了,忍了忍脾气,告诉自己这是救命恩人,而且自己打不过继续道:“总而言之,我是江时镜是有那么一点变态在身上的,你确定没露出破绽吗这次考试是怎么搞的”
大概一个人在这关久了,什么冷艳高贵的公爵夫人话特别多,扶川有点扛不住。
“还行。”
“那你加油。”江时镜其实对这人没什么信心,因为她总觉得这人道德品质太高,装不了她这样的人。
不会因为不够变态而被人看出来吧
有点忧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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