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江月初那会。
但她们都记恨着呢。
扶川有些头疼了,也知道对灼衣肯定是糊弄不过去的,这人搞不好更讨厌被糊弄,还不如坦然点,毕竟她失忆了。
“看来还真是以前的错,如果是我的镯子当年不懂事,有眼不识泰山,伤害了殿下您,今日我愿意为它负责,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甩锅是甩锅,但也愿意担责。
大王你真好,我都感动死了。
灼衣微笑,手指抚摸着镯子的边沿,既性感又冷酷,“你说。”
镯子但凡不是个镯子,它都能当场哭出来,支支吾吾说“就是缠住她,吊起来,让她哭,哭晕了就乖了。”
扶川愣了下,默默说“我刚刚说什么来着担责是吧,忽然觉得这种事得它自己来,年纪轻轻一把年纪了,虽然不是人,但也要有做人的担当,殿下你要不把它带回去修理吧,我绝无怨言。”
镯子急了,可又不敢甩锅给大王,毕竟正主不在,它急得浑身跳光。
灼衣“不是你让它干的吗说要让我当你的洗脚小丫鬟。”
扶川“”
边上的蔚冥棠既无语,又无奈,公爵夫人这个马甲,委实是
听到这话的人表情都窒息了,连凑热闹偷听的蓝幼都一脸懵圈,如同看变态一般看着扶川。
奇耻大辱啊。
难怪灼衣要在多年后找公爵夫人麻烦,这样的仇怨把其挫骨扬灰都不为过,毕竟强者都高傲,妖孽都极端。
而扶川却猛然顿悟了一件事这灼衣是什么时候成为神女的总归是在江时镜准备诈死之前吧,两者间有没有什么关系
“其实五年前得知你的死讯,我去看过你那艘船,也去过黑魂之森。”
扶川心脏微微抽紧,镯子也紧张起来了,但被扶川用手指扣住它的颤抖。
等于两根手指摁住了一个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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