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着一张五年前她初见时相差不离的样貌,只是偏瘦了几分,形骨分明,因为简单古典的港式短发而弱化了美丽的温柔底色,增添了权力孕育下的有限刻度感,眉眼肤色都像是绚烂重彩的水墨,不是让人欲捏造把玩或者赏色的浓艳,而是高挺、独立、锋芒、游走于山海峻峰的那种线条感,线条之内再充沛赤艳红蛇攀爬游走在雪山峰顶棉雪层上留下一条条蜿蜒灼目的色。
那是她的唇色。
一双眼,倒挂星勾,山海纳凉。
那样经世颓靡的烟火绚烂感,灼了人的目,又故意落寂烟火焚烧后落在皮肤上的疼痛。
她比五年前更可怕了,起码五年前,她还沉溺于泼天的权力跟财富带来的糜烂感。
现在,却让她开始放肆残忍地实践权力跟财富那本身的、强烈的攻击性。
她站在那里,就是天堂。
整个法庭都无比寂静。
暂时关在证人栏里面的一群莺莺燕燕绝色姘头都安静如鸡,只呆呆看着那个白色修身套装的女郎。
总庭长到底身经百战,咳嗽了下,迟疑了下,还是没敲下第一次锤子,而是说“江时镜,你现在是被控方,你所站的位置应该在下面,等下要开始对你的第一轮指控。”
扶川还没说话,证人栏那边就有人尖叫出来,“我错了,我不会作证的夫人,夫人,是我痴心妄想,是我对你一片痴心,是有人花钱逼我来污蔑你”“是我的错”
“夫人,我绝不会伤害你的,我不配,我怎么配”
这人因为激动竟显出了公鸭嗓子,还没说完,就听到边上的美男子跟着抓了栏杆,大喊“没错没错,我绝对不会指控你的”
所有人“”
扶川“”
法警怒了,其他法官也怒了,怒斥道“你们之前明明作证跟她的不轨关系,现在当场翻供知不知道是犯罪”
一个美女当即喊“那就是我痴心妄想,想要引起夫人的注意,现在我知道错了,她也看到我了,我当然不能再指证咯,有本事你们就叉掉我”
“其实吧,我倒是跟夫人有一点关系她曾经因为我好看多看了我几眼来着。”
“放屁,她明明觉得我好看。”
“你胡说,是我我好看,你们几个丑八怪”
“你说谁丑八怪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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