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
明绣远没有林凡自立。
林凡现在上学根本不用人送。
明绣不行。
每次上学放学时,明子华仍是风雨无阻地准时接送。
不过。
可以理解。
女孩子本就更娇气一些的,不是吗?
林凡没有看见明绣叫他。
他只是伏在护栏上,将手中的树枝掐成一截一截的,然后,卡在大拇指与中指之间,“嗖”的一下,朝江中弹了下去。
江中。
一条在波浪中蜿蜒起伏儿臂粗的三角头水蛇,刚刚张开血盆大口,正欲去啖前方一尾拼命逃窜的灰白江鱼,却突然感觉尾巴一痛,身子立刻一阵痉挛,在水面上扭了几扭。
那条江鱼。
瞬间逃走。
三角头的水蛇,身体的尾段,竟然被林凡用一截树枝,硬生生击出一个贯穿伤。
林凡不停拗着树枝,接二连三将一截截小树枝掷入江中。
一截截树枝。
破浪而入。
有的,随着江流向远方漂去,有的,深陷于江中的漩涡里无法自拔。
林凡掷完树枝,十指握住铁护栏,微一用力,登时,护栏就被他握出了十个深深的指痕。
这几个指痕。
在很久以后,让前来保养大桥的设施,给护栏刷油漆的一个工人琢磨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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