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焕惠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拉风箱般的破音：“……我不后悔，你娘，她也不后悔。”
听到于焕惠这样说。
瞬间。
邓兴华全身的衣服都鼓动了起来，他猛地伸手攥住于焕惠的手脖子，捏得“咯咯”作响：“你……
你这个欺兄霸嫂的败类，你……你……
哼！”
于焕惠喉中一阵嘶笑：“嘶嘶嘶……
我做的事，纵然是我一生之中的污点，但，也只是亏小节。
而你呢？
你干的那些事呢？”
“我干了什么事？”
“你和外国人搅在一起，搞得那个什么技术……”
邓兴华一把呃住了于焕惠的喉咙，厉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震烂你的五脏六腑，结果了你？”
于焕惠惨然一笑。
从喉咙里挤出几句话来。
“呵呵……也好，也好，反正，我早已经生不如死，死了更好。
只是。
我……我，我临死只求你一件事，不要……伤害瑶瑶……”
“哼！”
邓兴华又慢慢松开了手。
他讥笑着看了看于焕惠：“三师叔，你自以为你看到了真相，掌握了真理。
可是。
你可知道，有时候，即使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之事，也未必为真呢？
古人尚且知道盖棺定论，而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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