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
主人家的儿子中脾气最暴躁的那一个小儿子,圆瞪着一双牛眼,伸出大巴掌抡起来,就想朝唐伯虎的脸上盖。
旁边祝枝上心里面唉声叹气。
心想,这叫什么?
这典型的就是天作孽,有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你看看你这唐伯虎,刚才夸了你一下,你就飘了,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人家过80大寿,好好的,你干嘛说人家的儿子都是贼啊?
他们哪一个是贼啊?
这些人都是一些老老实实的本分人,好不好?你这是什么狗屁诗?
太差了。
简直是不通。
也是。
唐伯虎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看他实在就是一个想找打的节奏。
他这样带节奏真的好吗?
他知不知道如果说这样玩的话,是很容易把自己玩成内伤或者外伤来的。
你这样怎么能行呢?
如果说那个主人家的儿子再稍微火大一点的话,恐怕那一双双的老拳,恐怕早就已经与暴雨梨花一般,招呼到你唐伯虎的身上了。
甚至。
那些宾客中,有人还起起了哄,一个劲的起哄老太太的小儿子揍唐伯虎。
他们一个个在旁边煽风点火的:“揍他,揍他。”
“狗屁不通,什么狗屁的江南四大才子,做的什么狗屁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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