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桑还没来得及思索,为什么鞭子抽人要分里外?
难道不应该分上下,左右,前后,正反吗?
但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分里外了。
因为白秋意用脚尖抵着他的肚子,轻轻一挑,就将林时桑整个人掀趴在地,他都未来得及做出反应,那只雪白的靴子,就已经亲吻到了他的尾椎。
好似在调整他的跪姿,一面调整,白秋意还一边念念有词:“只怕责里会更痛些,但无妨,昏迷不醒的人,是不知道痛的。”
话音未落,一道破风中就骤响在了林时桑耳畔。
林时桑吓得也顾不得自己在装昏迷了,赶紧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结果脚踝竟被白秋意一脚踩住,他无法挣脱,猛一回头,正好对上了白秋意深邃的双眸。
白秋意用一种绝对的高姿态,好像猫捉老鼠一般,审视着脚下的小猎物,手里的长鞭折生两截抓在掌心。
在半空中乱甩,发出嗖啪嗖啪的可怕声响。
他的语气听起来轻快又凉薄:“抓住你了!”
林时桑只觉得一股子寒意,迅速笼罩至了全身,浑身僵硬地瘫坐在地,动弹不得了。
冷汗顺着额发簌簌滚落下来。
师尊是故意的,师尊应当没想真的打他,只是故意吓唬他,好逼他主动现出原形。
在师尊审视的目光注视下,林时桑总有一种自己不着寸缕的感觉。
实际上,他也确确实实衣不蔽体,满身狼狈地瘫坐在地,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抑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阿时,怎么抖成这样?你很冷么?”
白秋意的脚,还死死踩在少年纤细的脚踝上,高大的身形好似一座大山挡住了光,漆黑的身影落在林时桑的身上,让他都有一种随时随刻都可能被杀掉的错觉。
冷汗越流越多,他抖得也越来越厉害。
“哦,师尊知道了,下巴没推回去,所以,还不能说话。”白秋意故作恍然大悟,右手缓缓伸了过去,林时桑下意识往旁边一躲。
立马就引来了师尊的不悦,他责怪道:“躲什么躲?难道师尊还会要了你命不成?”
林时桑心想,那谁知道啊!他现在就有一种,一着不慎就会被白秋意生吞活剥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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