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鞭子还没上身,就开始哭天抢地抹眼泪了。
现在哭,是不是太早了些?以为他取鞭子出来,是为了玩杂耍么?
那抵着少年下巴的鞭子,陡然用了分力,锋利的尖刺,刺破了少年的皮肤,涌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点。
“阿时,你这眼泪怎么说掉就掉?之前不是还硬气得很么,当时骂为师不知廉耻的勇气,哪里去了?”
白秋意伸手,蘸了点林时桑的鲜血,而后一点点地涂抹在了林时桑苍白的唇瓣上,语气温柔得,好像春风般和煦,可说出来的话,却又让人如坠冰窟。
“真是无用的东西,鞭子还没上身呢,就哭成了这副可怜模样,阿时生得漂亮,落泪时真真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爱,若是换作旁人,必定不舍得伤你分毫了,只是可惜……”
他的话音陡然沉了下来,一把将人推倒在地,冷冷地审视着脚边的少年,语气阴冷地道:“只是可惜,你遇见的是本座!”
林时桑猝不及防跌趴在地,还没来得及反应,四肢就再度被黄符钉住了,他吓得哇哇乱叫,大力挣扎起来。
撕心裂肺地大喊,试图喊人过来,不管是谁都行,只要能救下他就好。
白秋意摇了摇头,他道:“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他用鞭子,随手一拨,就直接分开了林时桑的双膝。
目光宛如实质一般,狠狠扎了过去,在这种阴冷的目光注视下,林时桑觉得自己好像一瞬间被长剑狠狠贯穿了身体。整个人被钉死在了地面,好像一条垂死挣扎的蚂蚱,无力地挣扎着,却浑然无用。
一身修为在白秋意面前,瞬间被瓦解的一干二净。
“不会有人救你的,洞府周围,已经设下了结界,寻常就甚少有人过来,更莫说现在全宗都去寻找雪琼了。”
白秋意目光渐渐悲悯,似乎有点心疼徒弟了,抬指虚虚地抚上了林时桑的伤处,轻声问他:“阿时,疼得厉害么?”
林时桑:“……”
废话!当然疼得厉害了!
他可是正儿八经的一只童子鸡!想不到被一支破笛子给干了,说出去简直丢死个人了!
他老林家从盘古开天地开始,就从来椒???樘没有出过受!一个都没有!
只有他,这个不成器的子孙后代,居然丢人现眼地去当受!
而且,还是原文里炉鼎总受的受!
受中受!比总受还凄惨!
他现在就想挖个坑,把自己活埋掉算了,眼尾余光一瞥他瞥见了满脸关切的小怨妇,又暗想,凭什么他死?小怨妇都不死,他凭什么死?
白秋意见他迟迟不开口,也不生气,只是探出一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林时桑的伤口。
一股钻心的疼,立马冲上了大脑,林时桑疼得“啊”的一声,整个人好像被踩断了尾巴的猫,迅速往上窜去。
可根本动弹不得。他疼得咬牙切齿,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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