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桑:“……”
他还真是谢谢小怨妇全家啊,男人是不需要穿肚兜,也不需要穿裙子的,好么?
还有就是,小怨妇这人当真好变态啊,爱他师姐竟然爱成如此地步。连师姐的肚兜都珍藏在洞府中。
胆量也着实惊人,难道就不怕玄天墟的宗主发现,生生打断他的狗腿么?
但为了不触怒师尊,再平白无故受一顿皮肉之苦,林时桑特别从善如流,对着小怨妇使劲溜须拍马,还努力挤出自认为天真又可爱的笑容,讨好地道:“竟是如此贵重之物,徒儿受之有愧。”
“你确实受之有愧。”
白秋意随手将人推出怀抱,目光渐渐落在了林时桑一直紧紧抓着的衣裙上,那衣裙眼下正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间,上半身就穿了个肚兜。
勉强能用衣裙遮羞。
但白秋意就是要把他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毫不留情地拽下来。
他就是想知道,面前的这个少年到底有多能忍。
他要一点点将少年的自尊心,粉碎殆尽,尽数踩在脚底,就如同他曾经驯化的白狼一样。
让这个少年彻底沦为他掌中的玩物,身下的禁脔,脚边的炉鼎,甚至是被推出去挡刀的傀儡。
“不过,为师今日不想过多为难于你了。还等什么,把裙子脱了,该露的东西,全部都得露出来,懂了么?”
白秋意的语气轻飘飘的,听起来没什么情绪起伏,脸上的神色如寻常一般。
他又生得极美,一身白衣不染纤尘,眉心的朱砂印,让他看起来平添了几分慈悲,就好像是庙中供奉的观音菩萨。
美得男女莫辨,慈悲圣洁,不可亵玩。
就连说这种污言秽语,都好像是在吟诵诗句,或者是在诵读经文。
总而言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很难想象这样一位高冷出尘的仙君,居然能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
林时桑几乎有一瞬,怀疑自己的耳朵里塞了驴毛,还满脸不敢置信地出声确认:“师尊,您是说,让徒儿把裙子脱下来?只穿一件肚兜?!”
“是,你没有听错。”
白秋意定定地凝视着少年通红的脸,也不知道他是羞耻的,还是怎么的,脸红得有些不同寻常了,好像那抹艳丽的红,随时都可能化作鲜血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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