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别装哑巴。”白秋意蹙眉不悦道,“别逼本座扇你。”
“还是……还是当傀儡好。”
林时桑是两个都不想选,但出于被逼无奈,还是决定两权相害取其轻,当傀儡也好,最起码还是活着的。
白秋意笑道:“你与为师的想法不谋而合,所以,往后就乖乖留在师尊身边,当师尊最听话的傀儡罢。”
语罢之后,他又问:“要不要上药?”
林时桑咬了咬牙,暗道,反正都是白秋意搞出来的伤,要看也早就看遍了,也不在乎多被白秋意看几眼。
再说了,世人都道,病不避医,就全然当小怨妇是个大夫好了。
如此一想,他心一横,点头道:“要上药!”
“那好,还等什么?自己把伤处露出来,师尊知晓你行动不便,亲自为你上药。”
白秋意慢条斯理地道,又取过那截玉石,将一整瓶药膏,尽数涂抹上去。
林时桑对此物真可谓是深恶痛绝,忍不住问道:“师尊,就一定非得用这东西吗?直接塞药进去,不行吗?”
“你觉得呢?”白秋意抬了抬下巴,轻指林时桑羞于启齿的部位,“那么脏污,若是让药流了出来,弄脏了为师的床榻和被褥,你觉得,师尊会不会惩罚你?”
林时桑觉得会!百分之一百会!
他刚想说,那他可以不睡在师尊的床榻上,可随即想起,这洞府里可就一张床榻啊。
不睡在师尊的床榻上,还能睡哪儿?睡地上吗?那多冷啊!
如此一想,林时桑默默地跪伏在了白秋意面前,将自己饱受折磨的身体,送到了他的手边。
而后就把头脸整个埋在柔软的被褥中,露在外面的耳朵都红透了。
偏偏白秋意还要继续为难他,用那截玉石不轻不重地抽打他,还故作姿态地道:“你觉得这样便行了么?”
林时桑咬了咬牙,在白秋意看不见的地方,使劲用被褥擦了一下眼泪,颤颤地伸出双手,缓缓伸向了身后。
抓着自己早就被鞭挞得通红无比,还高高肿起的皮肉,缓缓收力。
白秋意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饶有趣味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将少年清瘦绷紧的脊梁,还有布满指痕,通红发‖肿的皮肉尽收眼底。
只觉得心情一瞬间愉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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