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为妻,也可以为妾。如此传承下去,血脉才是最纯正的。
白秋意对父尊玩弄过的其他男男女女,毫无兴趣,但他将来有一日,一定会将救世神女弄到手。
一个无情无义,连亲生骨肉都可以当作棋子,肆意抛弃的贱人,怎配为妻?
留在身边当个侍妾,都算便宜她了。
林时桑完全猜不到小怨妇这是突然怎么了。好端端的,又为何要大发雷霆?
他没有招惹小怨妇啊,为什么要骂他是贱人?
为什么又骂他抛夫弃子,他既没有夫君,也没有孩子,抛谁又弃了谁?
如果换作平时,林时桑立马就能想明白的,可他现在高烧不退,头脑昏沉,又被小怨妇连骂带吓。
那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竟突然就破堤而泄,簌簌滚落下来。啪嗒啪嗒地落在伤痕累累的手背上。
“师尊,徒儿真的……真的不知道,到底哪里又惹师尊生气了,我会听话的,会乖的……”他一面强迫自己把眼泪收回去,一面握着拳头擦眼泪,却越擦越多,很快就糊得脸上脏兮兮的,哽咽着道,“我有听师尊的话,我哪里都没有去,乖乖在洞府里收拾东西,真的有听话……”
“我没有逃跑。”
当然,他是想逃跑来着,但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
这么说也只是想示弱而已,以期能逃过小怨妇对他的折磨,以及,等小怨妇对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就是他逃跑的最佳时机。
白秋意微微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他沉默了片刻,才放柔了声音道:“乖孩子,别哭了,来,喝药,喝了药,头就不痛不晕了。”
他将左手一直用灵力温着的药,端至了林时桑的手边。
这是雪琼喝的药,都是山上顶好的药材所配,他故意过去调换,将好药拿来给林时桑喝,而让雪琼喝点兑了井水的药渣便是了。
雪琼不配喝那么好的药,她本来就傻,喝什么都一样。
林时桑咽了咽口水,看着小怨妇端过来的一碗乌漆墨黑的东西,心道,这里面是不是加了料?
到底是砒霜,鹤顶红,还是断肠散?
喝了就立马死,还是慢慢将人折磨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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