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桑:“……”
林时桑:“……”
该死的小怨妇!真是个大变态!
明明都知道,他是吃饱了撑的,所以肚皮才显得圆鼓鼓的!
却偏偏要诬蔑成,他在外头跟野男人勾勾搭搭,然后揣上了孽种!
白狗简直欺人太甚!
林时桑当场翻了个白眼,让他自行体会。
哪知白秋意的变态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林时桑的想象,甚至还悬出了长剑,在他的眼前乱晃。
笑容阴郁森然,好像才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不肯说,是么?你就这么维护那个野男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林时桑挣扎着,撕心裂肺地大喊:“我就是见了棺材,我也落不下眼泪啊!我总不能把别人的棺材,抬自己家来哭吧?!”
“无妨,为师有的是办法,不如,为师替你剖出来看看,看看你这腹中,到底藏了什么乾坤!”
语罢,白秋意就用剑鞘,不轻不重地轻轻戳着林时桑的肚皮。
吓得林时桑哇哇大叫,浑然忘了,剑未出鞘,根本剖不开肚皮的,小怨妇只是在吓唬他而已。
可他就是觉得好可怕,他也好害怕的!
“师尊是男人,徒儿也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又怎么会有孩子?”
林时桑强忍着惧意,双腿哆嗦不止,蜷缩在了胸前,并拢得严实。
“谁告诉你,男人和男人之间,就不能有孩子了?”
白秋意抬了抬眼皮,目光灼灼地欣赏着二徒弟通红着脸,羞耻难当的可爱样子,甚至还更为恶劣地道:“啧,你的羊水破了么?”
林时桑的眼睛徒然睁大,暗道白秋意好变态的,他这哪里是羊水破了?分明是洗完澡没擦干净水啊!
正待要开口解释,白秋意却对他作出禁声的手势。
垂眸凝视着被林时桑弄湿的被褥,白秋意神情凝重地道:“看来,你真的开始发作了。”
林时桑:“……”
啊,啊,啊,他真的不想玩这种游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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