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生竟好像没有使多大的劲儿,就轻而易举地将他背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一只手紧紧扣着林时桑的后腰,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他的臀腿。
原本林时桑身上的衣裙,就破烂不堪,被荆棘划得一条一条的,跟碎布没什么差别。此刻那只托他臀腿的大手,温热的掌心,好似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上了他的皮肉。
以至于,林时桑羞耻得扒拉着他的脖颈,往上爬了爬,试图让臀腿脱离那只大手。
可随即,那只大手就追了过来,再度托起他的臀腿。
“小……小元子,你……你的手……”
林时桑咬了咬牙,很介意一个男人这么托着他的臀腿,这让他心生恐惧,就好像是背着师尊,私底下给师尊戴绿帽子一样。
总有一种很心虚的错觉。
白秋意故作迷茫地问:“我的手……怎么了?你放心,我背得很稳,双手会一直稳稳地托起你的,绝对不会让你摔下来。”
如此,林时桑反而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算了,就当是病不忌医了。
生死关头,其他的东西都不值一提。
“没什么,”林时桑心惊胆战,又小心翼翼地趴在小书生的背上,小声道,“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说谢谢太生分了,”白秋意温柔款款地道,“以后,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救你是我心甘情愿的,不求你的回报。”
“小元子……”
“如果,你真的很感激我的话,那就好好活着,还有……”白秋意故作很累的样子,“你确实有点沉,不如你唱首歌给我听吧?”
“啊?”林时桑觉得他的话风跳得太快了,有点接不上,很诧异地道,“唱歌?!唱什么歌?”
“唱你会唱的歌啊。”白秋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容灿烂地道,“你的声音清清脆脆,就好像黄鹂鸟一样,无论唱什么歌,应该都很好听。”
“可我……我不太会。”
林时桑有点苦恼,他确实不太会唱歌,也从未给哪个男人唱过歌,就连儿歌都不会,倒是之前有男同学逗他玩,给他唱过十八摸。
就是摸脸啊,摸这摸那的,倒也不是很下流——反正林时桑一向认为,审美应该是求同存异,雅俗共赏——只是,他有些不好意思唱十八摸就是了。
还有就是《探清水河》,可这是讲述男女爱情悲剧的民间小调啊,他虽然会唱几句,但是……会不会被小书生误会他什么啊?
白秋意催促道:“还不唱么?你确实有点沉,哎呀……”说着,还故作体力不支,佯装差点跌倒的样子,吓得林时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生怕小书生再把他另一条腿也摔断了。
“……我只会唱一点点。”林时桑很为难,脸还不由自主地开始红了,“只会一点点,你不许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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