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即,心脏又狠狠提了起来,林时桑发出惊愕又急促的惊呼,双眸喷火地咬牙切齿道:“你!”
“怎么,这有什么不对吗?”白秋意自顾自地把玩着林时桑的长发,温柔又阴郁地笑道,“以色侍人便是如此的,为师以为你早就应该习惯了。”
“师尊!!!”林时桑紧紧攥着拳头,脸上的汗珠宛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滚落下来,“我……我饿了,先带我出去吃点东西,然后再……行不行?”
白秋意反问道:“现在,不是正在喂你么?这么急作甚?”顿了顿,他又恍然大悟一般,“为师明白了,你等等。”
而后,便双手掐着林时桑的腰肢,将人放在地上,还伸手为他调整成了跪姿。
“既然你要以色侍人,那么就须低人一等,为师再送你一件见面礼。”
白秋意抬起右手,掌心处蓦然幻化而出一只白瓷碗,里面还盛满了水,随手就放在了林时桑深陷的腰窝之上。
“你不是渴了么?这碗里的水,是为师从山上取来的泉水,甘甜可口,更难得的是,为师在里面放了神髓。”
“什么髓?!”林时桑竟一时间忘记自己现在多么狼狈羞耻,惊愕地问,“骨髓吗?”
“是神髓,也就是神的骨髓。”
“谁的骨髓?”
“神。”
“哪个神?!”
林时桑更加诧异,误以为这货是小蝌蚪找妈妈,已经找到母亲了,并且还剜了他母亲的神髓,天呐,这个畜生!
“……”白秋意的神色僵了僵,缓缓道,“姓白,名秋意,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仙尊,也就是被广泛誉为修真界第一绝色的本座。”
林时桑:“……”
哦,那他就知道是哪个煞笔了。
“你不是魔吗?你哪里来的神髓?!”林时桑无比诧异地道,“你把浑身上下的所有骨头都剔了,也挤不出几滴神髓罢?”
“小桑果,为师从前没有教过你,何为尊师重道么?”
白秋意挑眉,狠狠作弄了他一下,以至于林时桑受迫,被撞得手脚并用地往前窜了一段距离。
不过很快,又被白秋意拖回了原位,但腰间上放的水却也因此洒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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