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会儿还要大吃一顿的,小怨妇这货,一行那事最起码一个时辰起步,待会儿肯定把他折腾得筋疲力尽。
那么,他还吃什么饭?
索性就曲线救己,既然横竖躲不过,那么,就选择对自己伤害最轻的方式好了。
白秋意微微一怔,随即莞尔一笑:“乖徒儿,难为你如此挂念着为师,但是……”
但是……?
“你确定,你能伺候好师尊吗?”
林时桑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但现在箭在弦上,他也是骑虎难下,不行也得行。
遂点头,满脸坚定地道:“我行!”
“那好,就如你所愿,不过,方才,为师并没有打算对你如何,只是见你衣裳脏了,想为你换套新衣服,难为你时刻惦记着师尊了。”白秋意的大手,挣脱了林时桑的小爪子,不轻不重地压在他的头顶,好笑道,“真听话,师尊从前没有白疼你。”
气得林时桑牙根痒痒,恨不得提剑将人捅死才好。但很快,绑着他双腕的绳索,便消失不见了。
再一抬头,就见白秋意已经坐在了床边,随意舒展着四肢,他的身段极好,胳膊腿都非常纤长。
显得床榻更加狭窄了,不染纤尘的白袍,垂感极好,层层叠叠地包裹在身躯上,即便是坐着,腰肢也纤细,尤其那两条腿,更是纤细笔直到,让林时桑觉得,这好像是两根青竹。
清雅得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更莫说是白秋意的容貌了,高冷出尘,圣洁明净,此刻脸上泛起似有似无的笑意,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额间的朱砂红得烈烈如焚,好似被鲜血浸满的海棠花。
每次从背后抱住林时桑时,几乎能将他完全包裹在怀里。
半寸雪白的衣袍都拖在地上,好像是神明突然坠落了凡尘,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以及,想要将碍事的白衣,狠狠撕碎,肆意欺凌神明,折断神明的傲骨,让他再也无法回归原位。
林时桑几乎有些看痴了,甚至不受控制地想,这么细长的双腿,如果夹在他的腰上,应该是何等销魂蚀骨的滋味啊。
但他一向藏不住什么心事,这个想法也随即浮现在了脸上,白秋意瞬间就察觉到了他的想法,眸色一戾,便要出手狠狠给他一耳光,让他清醒清醒。
可随即又想起,面前的少年就是他的小魔骨所化,与他原本就是一体,也就是说,魔骨和他只是相互吸引。
既不是他的错,也不是林时桑的错。
他们本该融为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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