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坐在了浴桶里,热水浸泡着全身,那些被白秋意捏出来,或是咬出来的伤痕,颜色更加艳丽,疼痛得以舒缓。
林时桑深呼口气,疲倦得靠在浴桶里,眯着眼睛闭目养神,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连梦里,他都被小怨妇按在浴桶边戏弄。
待他再醒来时,是被一阵清凉惊醒的。
入目就是白秋意放大的俊脸,吓得他立马翻身坐起,却惊见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从浴桶里出来了。
身上的水渍也擦拭干净了,连濡湿的长发,也被烘干了,穿着干净柔软的弟子服,正躺在床榻上。
白秋意的手正伸进他的弟子服里,也不知道在摆弄什么,清凉清凉的。
“真的很累么?累到洗澡都能睡着。”
白秋意把手抽了出来,修长的玉指上,还残留着黏腻的药膏,似乎在滚热的甬道里浸泡了许多,指尖包括指甲,都微微泛起异样的艳红。
隐隐还散发着浓郁的气味。
不难想象,这只手刚刚做过什么,林时桑的脸皮开始阵阵发热,两手撑着床,想要坐起身来。
“会着凉的。”白秋意用手帕将手指擦拭干净,语气平淡地道,“以后不许睡在浴桶里了,那样你会生病的。”“……”
“为师早就告诉过你,你需要上药,你偏不信。”
“……”
“你要不要求师尊,给你梳头发?”顿了顿,白秋意又平静地瞥了一眼林时桑的脸,“还有,你脸上的妆花了,你要不要同师尊撒撒娇,让师尊帮你重新化?”
林时桑:“……”
怪不得白秋意会弄得一手黏腻,原来是在帮他上药,可能是已经疼麻木了吧,那么大,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玉器,严丝合缝地卡在里面,竟也没有特别难受。
只是让他很诧异的是,居然没有想象中火辣辣的疼,反而清凉清凉的,还有点舒服,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他此前躺在浴桶里洗澡,头发都湿漉漉的,眼下也干了,想来应该是白秋意用灵力,为他烘干了头发。
奇也怪哉。
白秋意这又发什么疯病?
“……怎么不说话?”白秋意的声音低沉,脸上神情如常,看不出喜怒来,“你要不要求师尊帮帮你?”
林时桑眨了眨眼睛,暗道,白秋意现在似乎心情不错,如若不然,趁机讨好讨好,然后好言相劝,让他把小书生给放了。
如此一想,他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要的,求师尊帮帮我。”
白秋意沉默了一会儿,才伸手摸了摸林时桑的头,低声叹气:“下次再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师尊,不要再强撑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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