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颜如舜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第一次对着辛微扬呐呐道:“那等你回来,我请吃饭,你一定要赏脸哦。”
“好。”
默了默,两人都没挂断电话,似乎双双觉得话犹未尽,但该说的又已经说完。
颜如舜察觉到其中的尴尬,说了句“那我先挂了”,终于断了线。经此一事,她再也没有心情跟赵煊主动联系。
坐在车里的辛微扬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望着窗外出了许久的神。
梅白放下心事,疲倦便汹涌袭来。
颜如舜把自己的床让给梅白休息。
老房子只有两间房。她跟老爸老妈商量好,这几天都让梅白在颜家休养,自己还是回租屋去住。
这一晚,她独自一人,彻夜难眠的等待着手机的动静。
一遍又一遍的查看手机屏幕,上面既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信息。
卑微感骤然爬上心头,像带刺的藤蔓一样恣意生长,绞杀着血肉心房。
这种滋味相当难受。
她突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等待。
也许赵煊也在等着她的电话呢?
也许他也在纠结怎么和她妥协呢?
她一把抓起电话,飞快地拨打了赵煊的电话。
但是刚刚接通,她又立刻点了“挂断”。
不行,这种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免得在电话上越说越误会。
她拿定了主意,决定等到周末去早教中心找赵煊。
周五,颜如舜重回公司。
行政部的人今天来的特别早,一个个看到她都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争先恐后的向她报告好消息:“小颜小颜,给你说,毛经理已经被暂时停职了。”
“这次他算是撞到铁板了,听说要被调到非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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