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麻醉针后,很快胸部以下就没什么感觉了。
她能看、能听、能说、手也能动,但是视线被手术布阻隔,除了听两位主刀医生聊他们上次聚餐吃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之外,就只能感觉到腹部似乎正被轻微的划过。
那感觉很荒诞,仿佛原本应有的痛苦被医学抽离之后,精神也随之被抽离本体,在遥远的地方等待。
不多时,医生说:“出来了。”
肚子仿佛确实松懈下来。
她竖起耳朵,却没有听见任何的属于婴儿应有的动静。
这可是最关键的时候!
她紧张起来,抓住身旁麻醉医生的手急问:“医生,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麻醉医生没有领会她的意思,张望了一眼:“出来了?”
她只好又问:“它怎么没哭?”
麻醉医生这才走过去,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孩子终于哇哇的哭了两声。
她一颗心落了地,突然激动得有些想哭。
偏偏这个时候,哭声又停下来。
那本来酝酿好的感动一下子烟消云散。
她不由问:“医生,孩子怎么不哭了?”
医生见怪不怪地答:“睡觉呢。”
怎么跟电视上演的不一样?
别的孩子不是一落地就使劲地哇哇大哭吗,这孩子怎么从肚子里边睡到肚子外边都不醒,难道它没觉得自己换了个环境了吗?
她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生了一头猪?
与此同时,手术室外颜母心慌意乱地走来走来,始终没有一刻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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