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丹阳的石火踹了一脚。
“该,都怪你把不住嘴,害得大家难过。”木真恶狠狠地说。
“我也是无心的呀,我只不过是想把翀哥的琼浆给大伙弄出来呀!谁想惹出这么大的祸呀!”丹阳委屈的小声滴沽,一番窘相,若得虚晴破涕为笑。
“好,算你逼宫成功,喏,给你。”王翀见此,神念往虚空纳戒里一探,那坛上次斟了七碗的琼浆托在手上,递给丹阳,“今天不醉不归。”
“翀哥,这是够醉的吗?”丹阳掂了掂酒坛说。
“不够,王炎那不是还有神酒吗?”王翀剽了他一眼说,“你也都知道我总供三坛,留一坛咱们庆贺出山,还有一坛留给父亲。你还想咋样,要不你别喝,省省分给我们,差不多我们将就一下够了。”
“对,丹阳刚才你闯祸了,就罚你喝王炎那的神酒,这碧玉琼浆给我们了。”石火戏笑着说。
到底还是一帮孩子,这心情变化就像娃娃脸阴晴表现是来得快去得更快。
“滚,这酒坛在本少手上,别怪我收起来,你们谁也别想喝。”
“你敢!”丹阳一句话,引起了众怒。
“不敢,不敢。”丹阳此众怒难犯,连忙服软,“这就会你们斟上。”
“大家都坐吧。”王炎招呼大伙坐下。
这一人两三碗,酒坛见底,王炎搬出神酒,往丹阳面前一送说:“今天就你当酒仙,归你给大家斟酒吧!”
“那剩下的也归我吗?”
“可以,下次你再拿出来吗!”
“滚!”
“我再跟你们说个事。”王翀打断了他们的戏耍说。
“什么事?”众人一愣,齐声问道。
“明天开始,我和石火继续练器。你们抽空将妖兽皮都给楺制出来待用。”
“噢!这事简单,回头石火将兽皮给我,我配制点药液先泡上。等闭空,我们便捞出揉制。”丹阳说。
这楺制兽皮也是一门技术活。一种是先用配制酸性药液浸泡,将附着在兽皮上的毛发、鳞片、脂肪等溶解脱落,然后捞出楺制,刮蹭干净,净剩一张干干净净光滑的皮,接着架在圆木上来回抽拉将皮抛光,阴干便成,薄一点的相当柔软,可炼制成书写文字记载典籍的材料,或炼制成神誓契约等,或炼制日常装备用品,也可缝制衣袍劲装等等。在兽皮脊背处的厚皮,可炼制劲靴,护具,软甲等等。第二种楺制方式,就是用麻绳将兽皮四周均匀的撑开,缝绑在固框架上,在里层洒上配制的药液药粉,然后用大刮刀,刮掉脂肪,接着泡在配制的可消毒除味防腐的药液里数日捞起阴干便成。这一种,带毛的可缝制御寒袍服,炼制御寒劲靴、皮帽、手套、皮褥等等。带鳞片的可炼制宝器、装具、装备、铠甲等等。
“还有把那些兽筋也要楺制了。炼制宝器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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