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不想这一天这么快到来。
沈隋鸣今晚没有爽约,他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穿了一身黑色西装,剪裁精致贴身,左侧肩头有金箔泼洒,流线向下,衬得他稳重矜贵,深邃的星眸望着她,眼底染上一丝惊艳。
盛许直接扑进了他怀里,伸出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腰,额头抵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听得见他的心跳,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半天了。”她小声抱怨道。
她的头顶刚好到他的下巴,一低头就能吻到。
沈隋鸣低头吻了下她的发顶:“走吧。”
劳斯莱斯幻影在雨夜里疾驰,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张牙舞爪地摇晃,雨实在太大,雨点来不及被扫走就已凝结成股,蜿蜒着流下来,轮胎溅起的水花在月色下泛起粼光。
宴会的地点还是在郊区的庄园,那地方路远偏僻,经过的都漆黑茂盛的树林,绕过环岛能看见远处影影绰绰的灯火景观。
车上,盛许挽着沈隋鸣的手臂,头轻轻枕在肩膀上,沈隋鸣一只手把玩握在手心的玉手,另一只手在她光滑如丝的肩头画圈。
盛许的肩头痒痒的,脸一红,埋进沈隋鸣的颈窝里,鼻尖嗅着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他们很久没有坐同一辆车参加晚宴了。
“今晚不要胡闹。”
沈隋鸣的音色清冷低沉,像劝阻,也像警告。
盛许的神经被刺了下,敏锐地察觉到他话里有话,问:“什么意思?”
沈隋鸣恹恹地敛着眼皮,挑了下眉梢,沉声道:“我不想再看见今天早上那些新闻。”
盛许咬了咬牙,追问道:“以前没发现你关心媒体新闻,今天怎么突然关心起来了?”
沈隋鸣眸子一凛,道:“你想怎么作我不管你,但昨天的事闹得不小,我不希望被人误解。”
盛许默默放开挽着沈隋鸣的手,眼眸中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
她作?什么叫她在作?
她不过只是反击了这段时间许嫣然对她的污蔑和造谣,抢先一步发了新闻通稿,怎么就成了她作了?
他不希望被人误解,是不希望许嫣然被人误解是别人的情妇招摇过市吧,是啊,他那么喜欢许嫣然,怎么可能让别人伤害她?这句话就是对她的警告吧。
可笑的是,这种被舆论辱骂的痛苦她经历了这么多年,许嫣然只是一次他就受不了,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沈隋鸣没有察觉到盛许情绪的变化,他最近工作很多,还要腾出时间应酬,耐着性子才跟盛许说了这么多话,他抬起手揉了揉盛许的头发,轻声道:“你乖一点,懂事一点,一个月后我休段时间假,带你去夏威夷玩,就我们俩。”
这样具有诱惑性的条件放在以前,盛许一定二话不说就答应,可现在,她只觉得凄凉,在沈隋鸣的眼里,他甚至不用付出太多代价,小恩小惠就足以让她听话,可这地位偏偏是她自己放低的,低到尘埃里。
“我一个月后就快考试了,要在图书馆复习。”盛许第一次拒绝了沈隋鸣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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