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缺乏单胺氧化酶A的基因,以及充满食-人魔和变态杀人狂的家族史,反映到现在的江涟身上,就变成了对她的气味无穷无尽的渴欲。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喜欢一个人。
只知道不断地掠夺与索取。
他们喜欢她,但不想让她死去,于是只能掠夺她的气味与唾液,以此满足内心极端病态的渴欲。
卢泽厚说得很对,这的确是“两个异类,几种病态的感情叠加”。
一旦被他抓回去,她的余生可能就只剩下一个作用——填满他扭曲而深不可测的独占欲。
她唯一可以利用的筹码,只有“他不想让她死去”这一点。
一时间,周姣的心情复杂到极点。
某种程度上,她和原本的江涟算是同一种人。区别是,她的家人没有可怖的犯罪史。
全世界大约4%的反社会人格者,每25个人中就有1个人是反社会人格。⑴
只有极少数像原本的江涟的家人那样,表现出残忍嗜血的一面,大多数都像她这样,尽管是异类,却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只是,总会在无意间显得与普通人格格不入。
他们难以融入社会,缺乏道德感,极具攻击性;行事冲动,毫不顾及自己与他人的安危。⑴
——所谓的新世界,也并非她的新世界。
作为异类,她似乎应该跟江涟这样的同类待在一起——无论是原本的江涟,还是现在的江涟。
但她不愿意。
她不想被他掌控。
她不会为了一点虚无缥缈的认同感和归属感,就让他掌控她的人格和命运。
周姣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江涟。
现在的他,完完全全符合“祂”这个称呼。
从外表上看,他已经不能算作人了,更像是一团竭力维持人形的黑红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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