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说的那样,她害怕窥视者,害怕入侵者。
她说得对,他是如此不知廉耻。
明知道她害怕,却仍不愿意松开她。
戾气在心中涌动。
陈侧柏一动不动地盯着秋瑜,呼吸逐渐急促,目光显出几分可怕的癫狂。
他难以形容这种感觉,只知道很烦躁,烦躁中又透出一丝……绝望。
他知道自己不配,所以从未想过得到她。
是她自己成为他的猎物,把颈部置于他的掌心之下,邀请他去捕猎她。
他彻底变异成捕猎她的怪物以后,她又害怕他了,不想要他了。
陈侧柏面无表情,冷笑一声。
她不想要他之前,得到他的允许了么。
秋瑜的嘴终于被松开了。
她呼出一口气,刚要开始骂人,一个疾风骤雨般的吻就劈头落了下来。
他掐着她的下巴,用力贴着她的唇,冰冷的舌-尖强硬地挤进了她的唇-齿。
冷与热,绝望与愤怒,捕食者与猎物。
仍然是那种禽兽一般、原始而不得章法的吻。
但却多了一些什么。
秋瑜被吻得头脑缺氧,许久才想起多了一些什么。
——衣冠禽兽,脱下了那层斯文的皮,彻底暴露出躁戾的本质。
这一回,他不仅粗暴地掠夺她口中的唾-液,而且又凶又狠地嘬-吮她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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