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用那笔不义之财,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
不到两秒种,姜蔻就下定了决心——当然是搬!
哪怕是断头饭,她也要吃顿好的。
反正从被开除的那一刻起,她就陷入了随时会死的危机里。
横竖都是死,为什么不体验一把有钱人的生活呢?
姜蔻果断给管家回了电话:“你好,我现在就需要搬家服务。”
一切就像是好莱坞电影的发展。
电话打过去不到半个小时,搬家团队就从天而降。
姜蔻数了数人头,发现至少来了二十个人。她在贫民窟的公寓,如同被鲨鱼入侵的沙丁鱼罐头,差点没地方落脚。
他们沉默而迅速地拆下她的炮塔,叠好她的化纤衣服,仔细地检查她随手乱扔的垃圾,分门别类,最后整理出了两个纸箱。
在贫民窟同胞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姜蔻坐上了驶往富人区的悬浮车。
十分钟后,她站在了豪华公寓——姜蔻其实不明白,有花园、有喷泉、有人造沙滩、有地下车库的独栋住所,为什么要以“公寓”称呼。
“宫殿”不是更适合吗?
姜蔻仰头打量着这幢现代科技感极强的公寓,大门如教堂般高大宏伟,看上去有三个普通房门那么高。
客厅整洁而空旷,最右侧摆放着一架昂贵的三角钢琴。
不知为什么,她莫名想起了被开除的那一天,安保人员不由分说把她按在办公桌上,在她颈侧注入了镇定剂。
只是镇定剂,不是麻醉剂。
她全程清醒,被抬到手术台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视芯片被剥离。
直到现在,她似乎都还能感到,纳米机器人被注射到视网膜细胞中轻微的刺痛感。
随即,眼前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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