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男孩和女孩都对他冷漠疏远,害怕自己的天性会伤害到这个脆弱的。
只有一个人会陪着他,他们滑滑梯,堆沙子,捉迷藏,涂色卡,折纸花。
那个男孩从来不会因为害怕承担责任和远离他,反而会拉起他的手,带他加入们的游戏。
在其他孩子犹豫着想要拒绝时,那个男孩会站在他面前,大声说:“你们别担心,我负责保护顾俊艾,他出什么事我负责!”
就这样,他被那个男孩护着,拽着,从幼儿园开始到大学毕业,因为有郑飞翰护着,他破例读了只会录取的军校。
那个男孩就像一个天使,永远站在他身后,拽着本该被锁死在囚笼中的他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阳光里。
那是他一生都想要仰望的太阳。
抑制剂的作用渐渐开始不敌发情期的狂潮,顾俊艾呻吟着从湿漉漉的被褥中翻滚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强撑着打颤的双腿慢慢站起来,迷茫地低喃:“飞翰……我需要抑制剂……嗯……”
五脏六腑里都像烧着火焰,皮肤却又觉得四面八方冷得他发抖。
顾俊艾在剧烈的折磨中沙哑哽咽这:“飞翰……抑制剂……飞翰……”
他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好像这里是一片火海,又好像是一座冰窟。
他的丈夫,刚刚标记了他,就把他独自扔在了地狱中。
无助的泪沿着滚烫的肌肤滑过,好像顷刻间就会蒸发在炽热的空气里。
发情期狠狠折磨着他,比想象中的还要难以承受。
他需要抑制剂……他需要很多抑制剂……
可他更需要……他的丈夫。
除此标记之后的,只有在标记他的怀中,才能缓解痛苦,获得安宁。
可他的丈夫不在这儿,甚至……连抑制剂都没有给他留下。
顾俊艾摇摇晃晃地走向房间的门,布满汗珠的手颤抖这去拉门把手,想要去外面打电话。
“吱呀——”
门开了。
顾俊艾再也撑不住,昏昏沉沉地一头栽倒下去。
世界黑暗之前,他也没有闻到属于他丈夫的信息素气息。
那是一种,阳光照射在山崖上的味道,风化的巨石,苍老的藤蔓,灿烂耀眼,又分外薄凉。
郑飞翰在酒吧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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