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友的释义略显几分复杂,公主逃之夭夭,裴琛留下背锅,她巴巴地眨了眨眼睛,嬉笑道“累不累,我给你捏捏,好不好”
“不累。”
“你吃晚饭了吗我让他们去买些吃的回来。”
“不饿。”
“其实我俩挖了个山,搞了些矿,我分到的银子都给你了。”裴琛不瞒了,也没那个勇气再瞒,火烧屁股了。
溧阳轻笑了一声,轻轻揪起她动来动来的耳朵,“裴琛,你一撒谎就看屋顶,这回怎么不看屋顶了呢”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裴琛皱眉抬高脑袋,瞥见溧阳勾起的唇角,好生好气地提醒“我是你的夫君了,不是你的孩子,再揪耳朵怕是不大好。”
溧阳闻言,反而多加了两分力气,与她对视一眼,霸道的意味十分明显。裴琛立即败下阵来,遇见不讲理的人还能说什么
“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可你又做秀才又做兵,我做什么呢”裴琛唉声叹气,自己选的妻子不能生气。
告诫声不能生气。
溧阳轻笑,松开手,问道“找到裴铭了吗”
“他很懂我的心思,甚至比你都了解我。我的计划被他窥破,我本想将孔致推至军统领的位置,届时利用祭祀大典将人除去,军整合,我顺理成章地统领军。如何孔致已死,陛下瞻前顾后,怕是不会轻易答应整合军。”裴琛有些泄气,她与裴铭之间斗了那么久,她了解他,同时,他也了解她。
裴琛蹙眉,她换了一张面孔,溧阳看着她的面容想起裴熙,曾经的裴熙不会这么理智地坐下来分析,她会直接打出去。
而裴琛会徐徐分析,慢慢布局,哪怕局势被打乱也没有怨天尤人。
裴铭了解她,而自己已然十分陌生。
裴琛不知溧阳的心思,裴琛继续说道“裴铭躲在暗处搅弄风云,我在想他的钱从何处来的”
她看向溧阳,溧阳回神,言道“裴铭名下的铺子庄田都被查封了。”
“查过银庄了吗”
“不好查,但我令户部阻止硫磺等物的售卖。”
“京城没有,其他地方也有的,如今,该想个办法将人引诱出来。”裴琛犯难了,若是长情之人,大可以情人为诱饵,偏偏裴铭寡情绝情,无一丝软肋。赤脚与穿鞋的打架,穿鞋的有些顾忌,必然会吃亏。
如今她们就是穿鞋的,裴铭光着脚,她能有什么办法。
溧阳不解“他没有喜欢的人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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