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第一份,她竟没有印象,想来寒门子弟难以出头,微微一笑,她将两份名单还给顾照林。
“交给陛下,她才是天子。”
顾照林接过来,眉眼染着笑,同裴琛揖礼。裴琛回礼,两人暂且分别。
白日里,裴琛无事不入大殿,暮色四合会进殿寻人,恪守规矩,又不守规矩,叫人看不清。
又是一日过去了,裴琛入殿寻人,殿内还有三两朝臣,她在门口止步,宝座上的人亦看见了她。
两人遥遥对视一眼,分明看不清对方面容,却又不舍挪开。裴琛没有如往常般进去,而是识趣地退出殿外。
继续等。
郑州战事未果,众人的心被牵扯,溧阳昼夜不宁,时刻等着郑州的消息。
裴铭狡诈,世间能有几人相比。溧阳没有把握会取胜,与重臣商议对策,裴琛在丹陛上来回走动。
至亥时,不见人出来。
子时,依旧未果。
她忍无可忍,奋力推开殿门,大步走进,低呵一声“我与陛下有话说,出去。”
她蛮狠不讲理,众人畏惧过深,觑了一眼溧阳,溧阳颔首,他们慌忙跑了。
殿门关上,裴琛上前扣住溧阳的手腕,“了不得的事情让你饭也不吃,觉也不睡”
溧阳惊愕,被她眼中的光色搅得心神不宁,慢慢抬首,满殿光辉不及眼前人半分光彩。
她提了一口气,道“白延打了一场败战。”
“无妨,御驾亲征。”裴琛并没有被搅乱心神,身子微倾,凝视着溧阳的脸庞,“你还不回去睡觉”
溧阳一顿,“想回,我还回得去吗”
手腕被扣着,腰间被握着,这么霸道的人,还能听得懂道理吗
“你今夜这么一闹,夜闯大殿,有人说你欺君,有人说你挟迫君王,更甚者说你与我之间荒唐,你说,该如何收拾”
“理会作甚,我说正经事,御驾亲征,谣言便止住了。我本想过去,放心不下你。”裴琛似笑非笑,唇瓣贴着她的脖颈,轻轻摩挲,溧阳轻颤,侧身想要避开,腕骨被扣得很紧,几乎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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