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令皇甫仪去做说客,游说跟随裴铭的人反水。”裴琛望着床上的木栏,随口说了一句话。
明浔附和“难怪我没瞧见皇甫仪,我的人,你用的这么顺手。”
“你的人我连你都用的很顺手。”裴琛低笑一声。
明浔皱眉,孩子气说一声“眼下,你最好不要得罪我,昨日的教训忘了”
裴琛蹭地坐了起来,脸红到耳朵根,有些难以置信,“司寝怎么那么坏,竟不教你些好的。”
明浔与她对视,“你不坏吗”
裴琛想说你也坏的,觉得无甚意思,反而问道“司寝长得好看吗”
新帝登基,刚换了司寝,模样性子自然都是最好的,没有好看的脸与手段,也做不到司寝的位置。
“挺好看的。”明浔点点头。
裴琛瞪着她,“你的可真是属莲蓬的。”
明浔奇怪“怎么说的”
裴琛恼恨“心眼可真多。”
“我的心眼再多也比不上你。”明浔淡笑。
裴琛拍床“我的心眼再多,那是对着旁人,你倒好,都给我了。”
明浔想了想,有那么一回事吗自己也说不清,索性不说了,打开药箱,找到伤药与更换的纱布,走到病患面前,“上药。”
“上药归上药,不许脱我裤子。”裴琛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将人按在地上熬着她。
明浔没答应,“你的伤得脱裤子。”
裴琛磨磨牙,“你是故意的。”
“故意的。”明浔认真的点点头。
裴琛气了,却又没地撒气,气得干瞪眼,明浔抬起她的下颚,笑得云淡风轻,“生气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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