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熙还是不高兴,“你嘲讽我。”
溧阳不说话了,口干舌燥,端起汤碗抿了口,裴熙立即凑到她的面前,凝着她的眼睛,“殿下,您不觉得委屈吗”
当今圣上年幼登基,是殿下当年力挽狂澜,辅助圣上,如今,圣上亲政,卸磨杀驴。
裴熙愤恨不平,溧阳神色轻松,“委屈什么你若与其他人纠缠不清,孤才觉得委屈呢。”
“您为何委屈”裴熙不明白,“我又与谁纠缠不清”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了。”溧阳的态度模棱两可。
裴熙咬着筷子,下一息,被溧阳敲了脑门,“多大了,及笄的小姑娘还咬筷子”
“不咬了、不咬了,您高兴就成,您想吃什么,我明日给您去买,好不好。”裴熙抱着脑袋,天真地笑了笑。
溧阳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翌日,裴熙照常出门,溧阳破天荒地没起,临出门前,裴熙走到溧阳的卧房外请安。婢女将她迎了进去,隔着一道屏风说话不方便,她朝里走去。
屋内香气缭绕,锦帐低垂,婢女们都在屋外伺候。她闻着香味小心翼翼地靠近,慢慢地放轻脚步,快要靠近的时候,锦帐内伸出一双手,莹白如玉,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白。
一瞬间,裴熙感觉喉咙被人掐住,紧张得发不出声音。
玉手轻挑锦帐,露出溧阳懒怠的眉眼,她瞧向裴熙“你要出门了吗”
裴熙点点头,目光落在锦帐的那双手上,心如擂鼓,而溧阳姿态懒散,慢悠悠地放锦帐,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隔着锦帐,溧阳轻声细语地嘱咐,与昨夜的话相似,裴熙浑浑噩噩,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她屏住呼吸,不知该说些什么。溧阳说了一番,这才放她离开,去没有再度掀开锦帐。
裴熙有些失望,望着那道锦帘,不由自主地伸手,指尖触碰到锦帐上繁琐的纹路,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想见一见殿下,仅此而已,没有贪恋,没有不规矩的行为。
眼睛看看罢了。
裴熙捏住了锦帐一边,耳畔传来了轻缓的呼吸声,是殿下的。
“你怎么还不走”
裴熙蓦地松开锦帐,腿脚打颤,自己瞬间溃不成军。她后退两步,脸红心跳加快,她不知自己怎么了,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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