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久久无法衔接前半句话。
“这”
“好厉害的转变。”
“这诗不错啊。”
“好湿,好湿啊!第一句是概景,是远景,描述了江面给雪笼罩的景象,紧接着第二句画面一转,来到了院内水井之上,天地间到处都是雪白,唯独这口井幽深黑暗,再到最后一句中的这个‘肿’字,简直是神来之笔,无形中将静态转化为动态,全篇没有一个‘雪’字,却描绘出大雪皑皑的场景,当真是入木三分。”
“好一个夸张的手法,利用毛色对比,先说黄狗披上了雪装,这已经叫人感到妙趣横生了,再说白狗像是浮肿了似的,更能叫人觉得出奇制胜,言其雪大,却是并没有借助过后的外景渲染,在黄狗身上尚可施展笔墨,描绘的贴切之余,此诗还尤为的细腻,当真不得了。”
“这家伙是谁啊?”
“怎么这么牛。”
面对尴尬最好的办法。
就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前一秒还在嘲讽。
下一秒就变成了阿臾。
并非是当代文人风骨不够。
实在是这首诗真没得喷啊。
前两句固然普通。
但在后面两句中全部都扳了回去。
固执偏见没问题。
也得视情况而来。
现在这种情况硬着头皮往前冲。
那绝对是最错误的念头。
“写的好啊。”王学海感慨道。
“这打油诗比喻恰当,场景鲜明,不错,你过关了,抓紧去后面吧。”张新林也满意的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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