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你去哪了?急死奴婢了。”
看来宫女是真的急了,连额头汗都出来了。
“我见那里花开得正好就去望望。”
宫女这才安下心来,将送来的午膳一一摆放好。奚长宁无心用膳,心里还在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她不相信这一切都是自己所幻想的。
“你叫什么名字?进宫几年了?”
也许面前这个宫女会知道些什么。
“奴婢春香。进宫已经五年了。”
五年了,依照刚刚奚长宁观察湖对岸建筑的衰败程度起码是十年左右的事情了,面前这个宫女未必会知道多少。
“你可知湖对岸是什么人住的?”
春香摇了摇头,别说湖对岸了,就连现在所站的地方她都不曾来过,司大人也奇怪怎么让面前这位小姐来这了?
对于春香,奚长宁本就不抱什么希望,听到这样的答案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这越发激起她的好奇心。
“你回去对司大人说,一个时辰后便可来取画。”
春香吃惊,这四小姐在这耗了一上午,一点都没有画,怎么这会一个事成就能把这么大的画布画好?见奚长宁自信满满,春香将饭菜收拾好,匆匆离去,赶忙去向司青大人回报。
一个时辰后,司青大人带着宫女来到了奚长宁所在的地方,但是哪里还看得到奚长宁的人,只留下一块奇大的画布,上面点点墨汁花了一朵周围四处可见的花。司青大人有些惊讶,甚至有些生气,是她看走眼了吗?还是她并没有点通透?她有心授奚长宁舞艺,奚长宁倒是很敷衍的样子。司青细细想觉得自己不会看错人的。
“把画布收走,明日铺上一块新的,顺便把那只笔也给我拿走。”
第二天,奚长宁再次出现在了这里。其实她知道司青大人一定会因为昨日的画将她送回这里,虽然司青大人对她无害,但是比起这件事情她更关心对岸那个女子。
奚长宁索性将画布放置在河岸边,时刻关注着对岸亭子里的变化。果然在于昨日差不多时辰时,那个白衣女子又出现了,同样的舞姿同样的歌曲,奚长宁想用画笔画下这一时刻,谁知这次司青大人居然将画笔都拿走了。
“哈哈哈,来跳舞啊。来啊。”那女子又开始狂笑了。
但是随后她就安静了,她看着奚长宁,目不转睛,奚长宁也是少有的被人看的背上冒汗。
“红衣,红衣,红衣。”白衣女子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两个字。
奚长宁见她带着渴望盯着她红衣看,她脱下外衣,可是又没有办法递给她,这小河说宽不宽,说窄也不窄,即便是男子也未必能扔过去。她无奈的看了看手中的红衣。
那白衣女子见拿不到红衣,眼神哀怨,随机又唱起佳人歌,边唱还不忘舞动起来。奚长宁很想画下她的舞姿,可是深怕自己一低头再抬头那人又不见,她干脆脱下绣鞋,用脚蘸墨自己则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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