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连这几天是住在荒的宿舍里的。
这事教练要背锅,这个马大哈的家伙忘了最近青训也在纳新,一直排到宿舍都满了,联盟新闻上将这种行为归结为夏季赛的野心——招募新人,又买下了一些不成器的战队相对成器的选手,似乎对夏季赛野心勃勃。
这就要苦了多出来的选手,因为教练竟然没有准备多余的房间。
教练说,怕什么,实在没地方住了我亲自给你们铺地铺,保证干净卫生又保暖!
您先把地擦干净好吗。
也不是说没地方住,划给战队选手的房间都是两张床,但他们还没回来,进不去房间,一目连就只能先在荒房间里忍几天。
于是……刚到战队的那天晚上,荒又一次冲了澡准备躺平睡觉的时候,门又响了。
这次响的不是铃,只是有人在敲门。
谢谢上帝,最起码,这回对方没有猛敲二十多下门以示孝敬。
20.
甚至门外站着的还是同一个人。
一目连不好意思地朝他招手:“你好,不好意思……”
并没有被今晚的“衰运”打击,一目连看起来比他还精神。
“道歉什么?”他没好气地一挑眉。
就是这人,随时都有可能顶替自己的位置。虽然荒对打职业并没有太大的执念,但没有一个自尊心强烈的人会甘愿自己被人取代。
他觉得自己有这种不平衡的想法并不奇怪。
“打扰你休息……或是别的什么。”
“什么?”
“夜生活?”
荒松开扶着门把的手:“真要有,你也打扰不了。”
一目连没想开玩笑,甚至是在义正言辞地举例说明,闻言面色红得像被人拿口红画了一脸涂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