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可能再也没有办法得知真相了。
“小侯爷何苦屈尊来此,您一句话,只需说个名字,小的就直接把人送到府上了,您也不用遭这个罪不是?”
阴冷潮湿的地牢里,尖嘴猴腮满脸谄媚相的中年男人走在一个青年前面带路,时不时回身提醒。
“小侯爷,慢着些,小心地滑。”
青年对此并没有流露出厌烦的表情,他的声音清朗而又温和,听到人耳中如同一泓清水,透亮莹润:“无妨,还有多远?”
“快了快了,就在前面。”
中年男子小跑了两步,到了一间牢房门前,他拍了一下门上缠绕的铁索,冲里面喊道:“起来,快起来,有贵人来看你了!”
里面的女子并不理睬,她倚靠着漆黑冰冷的墙壁,一条腿蜷着,自顾自闭目养神。
荣映止住牢头的动作,他双手扶着铁栅栏,对里面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容的女子说:“云菀,我是江忘秋,我来带你出去。”
牢里的女子闻言募地睁开了双眼。
一个月后,福川镇外来了两辆马车,其中一个赶车的小厮相貌清俊,仔细看可以看得出这是位扮了男装的姑娘。
“老板,我们到镇上了。”这个姑娘正是云菀。
离开上京以后,荣映就不再让她叫自己小侯爷,而是改称老板。
马车里,荣映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你记得地方吧?”
他感冒了,窝在马车里不愿意动弹。
云菀:“看过地图,记得大概的位置。”
“记得大概就行,到时候再跟人问一下路。”
“好。”
后头跟着的那辆马车没什么动静,荣映想着还是要问一下的,免得老头子以后翻旧账:“老师还在生气?”
他这次来福川镇可谓是拖家带口,连自己现在这个身份的授业恩师都连哄带骗的一起带过来了。
云菀往后看了一眼,话中有些无奈:“柴老可能只是一时无法接受。”
后面马车里听到这句话的柴训差点捏碎手中的核桃。
什么叫一时无法接受?嫡传的亲学生,好好的书不读,跑到穷乡僻壤来开青楼,除非他脑袋被门夹了,否则永远都不可能接受!
跟着一起离开上京时他就已经发过誓了,若是不能把那个臭小子劝回家,他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荣映不知道柴训此时心里所想,他打了个哈欠:“老师既然都跟来了,就不怕他不接受,慢慢来吧,他会理解我的苦衷的。”
狗屁的苦衷!
学识渊博桃李天下的柴夫子暗地里爆了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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