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像是听懂了她这没头没尾的话一般,头枕着沙发,不耐烦的皱眉。
“别想了,我对向导不感兴趣。”
宁孙快要没办法了。
她的儿子唯我独尊,任性固执,六岁的时候知道向导将会成为他的半身一样的人,当即表示“不需要向导”。
他对任何可能分享“自我”的事物都表示排斥,他是最强的,人类喜欢群居的特性在他看来恰恰是软弱的表现——因为一个人做不到,所以希望结合众人的力量苟延残喘。
他认为自己是特别的,不需要任何人也能活下去。
软弱的东西他不需要。
自哨兵出现以来,历史中有记载的未结合哨兵最长的状态是保持了十七年,然后力量失控自杀了。考虑到吉尔伽美什称得上目前哨兵中最强者,居然单身主义保持了近二十年,不得不为他点个赞。
不过宁孙知道这也是极限了。
激素反应达到警戒值快一年,吉尔伽美什近几个月状态糟糕得不像话,她怀疑很有可能过不了多久,自己只有死了才能和他相见了。
“别开玩笑了,我已经决定好,按照血型星座和生辰八字已经叫塔把人送过来了。”
吉尔伽美什几乎是弹起来。
“你问过我了吗?!”
他的意见呢?!人权呢?!还有没有人权了!这是包办婚姻!
“……你的意见很重要?你在跟我谈人权?”
你,吉尔伽美什,在和你的母亲谈,人权?
宁孙觉得这是她今年听过的最好听的笑话了。
她吩咐战战兢兢躲进厨房的佣人,“收拾一下,对方大概傍晚过来,现在,你,给我去睡觉。”
她踢了一脚儿子的小腿,后者还在不可置信的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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