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管家笑眯眯的,“不曾呢,一直撑着,我劝他说歇了也没事,他只说答应了要等王爷回来。”
李延正眸中笑意渐深,轻嗯了声,脚下步子却迈的大了些,径直往卧房走。
“钟管家,我让你从库房里找的东西呢?”
钟管家福至心灵,微微躬身,“放在王爷桌案的暗格里了,新一年,老奴愿王爷同王妃恩恩爱爱。”他老来发福,这么微微弯腰的动作瞧着有些笨拙,声音甚是苍老,李延正愣怔,扶起了他。
“管家有心了,本王定同王妃和和睦睦。”
钟管家露出个笑来,把来栀招呼走了。
这边魏晋左等右等实在撑不住阖上了眼,心里想着我就眯一会儿,一会儿就起来,谁知道这一眯就眯到了李延正回来,而他还没听见声音,眯的可熟了。
李延正低笑,俯身摩挲了下魏晋的额头,还是撑不住了。
他走到桌案拉开暗格,将里面的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个白玉手镯,通体莹白不含一丝杂质,触手冰凉,是上等好玉,他取出来,端详片刻,走回魏晋身边,蹲在魏晋身前,拉起他的手,指尖仍是淡淡的紫色,手腕处的割痕将将结痂,李延正眼神顿了顿,明日就又是放血的日子了,这痂又要被割开。
魏晋放血的时候李延正都在,他原以为魏晋怕血,毕竟说要放血的时候他有些抗拒,而临到了才知道,这人怕虫怕冷,却唯独不怕血,眼睛直直的看着手腕,看自己的血一点点流出来,神色平静的很。
可他不怕血却怕疼,被割开手腕的时候他总能感觉他浑身僵直,尤其割这还没长好的伤口时。
李延正回过神,握着魏晋的手缓缓将玉镯推上去。
魏晋的手骨架很小,虽手指也是修长,可总体来说很小,是以手镯轻易的便套了上去。
他手上还有一个桃木的,两个手镯碰在一起,意外的和谐。
李延正抱起魏晋走向床边,放下时不小心震了一下,魏晋簌的睁开眼,有些惊讶,“王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睡吧,我身上有酒气,先去沐浴一番。”
魏晋就呆呆的看着他拿了干净衣服去浴房了,怎么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抬手摸了摸头发,看见手腕处的新镯子,懵了,“哪来的?”
喜蛋:“还能有谁?李延正啊,这镯子书里有说,他是送给了李非城的,这东西是他母妃,也就是太后她老人家,给李延正媳妇的。”
???先不说性别有点不对,没看见他手上已经有一个木镯子了吗?本来就已经觉得娘们兮兮想摘了,挨着李延正的面子不敢摘,现在好了,又给他戴一个?
卧槽。
魏晋黑线,还都戴在割腕的这只手,嫌他不够疼还是咋的?
愤愤的把镯子取了,喜蛋惊呆,以为他这么刚要把镯子丢了,下一秒就看见魏晋哼哼的把镯子小心的戴到了另一只手上,“……”
李延正洗完澡出来就发现他把镯子换了只手,叹气,“我想着明日割另一只手才戴在你那只手上的。”
魏晋啊了声,这屋里地火烧的足,他脸颊熏的红扑扑的,眼眸如水,愣愣看向李延正时,李延正也忘了要说什么。
两人无声对视片刻,魏晋总算回过神,暗道脑子睡迷糊了,道:“照着割吧,反正都是要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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