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干了四百多下,娘疯叫着“四百了!还没射,娘从来没见过!”说着
娘突然浑身颤抖起来,穴有规律地夹着我á具,嘴里喊着“我要死了!要泻了!
我受不了了!”道里的肉紧擦着我头。
我只觉的一阵极度的冲动,一种要了这个女人吞了这个娘们的感觉,喉咙里
不觉发出一种野兽般的咯咯声,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睾丸内冲出,无法抑制地直
冲过长长的á具,喷出头的马眼,箭一般射入娘的穴心深处!
此时我感到娘的穴里也冲出一股热水,包满我的肉,然后挤出性器交合
部,流满我的毛和大腿根,甚至炕上都是湿淋淋的。娘紧紧抱着我,两人一动
不动,只有穴一下一下挤压着á具,只有交遘的双方才能感觉到的肉体深处的
无与伦比的快感!
射完最后一滴,我软了,娘也软了,我趴在娘身上,性器滑出娘下身,无色
的液和白色液混着缓缓流出娘的ā穴,三人赤裸裸一丝不挂地横在炕上。娘
有气无力的说“只是听说女人最舒服时会射精,娘今天才算尝到滋味了!这辈
子活的不冤了!”
从此一连数月,娘仨夜夜脱的精光的性交。娘的皮色愈来愈娇嫩水灵,两个
儿子的液滋润着,夜夜有大量r白的精子浇灌她的花芯。生活再苦再累,也日
日夜夜有滋有味。
这一天,娘同我们去河边割草,同去的还有同村两个婶子。娘同我们说,这
两个婶子都已死了男人,又没有儿子,都干巴了,今天去山里,没人处让我们替
她两滋润滋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