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的感受是一种夹杂着惊奇的快乐。因为我一直设法让他能够更加快
乐。他自老伴去世后就一个人过,儿子在部队是个少校,女儿在南方工作,他孤
独很孤独,从我来了后,他的眼睛里有了笑,把我当成他的女儿,我该知足了。
此刻,我知道那是他,我可爱的义父的在对着我,这是可以理解的。
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义父可能想我,哪怕一秒
钟也没有想过。
因此当我感觉到我的义父正用他有力勃起的顶着我的屁股的时候,我脸
上露出的是居心不良的微笑。
我想勾引他,后来想想我真的是不善良,竟然要勾引一个给我吃给我穿,慈
祥的老人。
我故意靠在他身上磨擦着,并且稍为转动一些身体,好让我的r房对着他的
口来回地擦着。“义父,我觉得奇怪,”我咕咕笑着,“我不可以去工作吗?”
“以后再说吧,”他叹气了,一边还舔着嘴唇。
“为什幺?”我哀求他。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是个俄罗斯的女孩,又没有文凭,只能去跳舞,那
个场所不适合你,如果你不是去跳舞,就不会认识那个日本人,就不会受到这幺
深的伤害!宝贝儿,我不会让我的女儿再去那种地方!”
“不嘛……求求你了……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什幺地方给我份工作吗?”我
吻着他的脸,然后是脖子,然后又是脸。
“莎丽!”他说,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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