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冯嫂爬了起来拉住文舒兰的手说:“舅夫人,既然来了,就别扭捏了!”
说着就去扒文舒兰的旗袍,文舒兰假意的抗拒,就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被冯嫂扒个精光,推倒床上。
小雄伸手抱过来,将她放到晓庆的身上,她“哎哟!哎哟!”
的叫着,背下的儿媳妇已经将她抱紧,小雄的鸡b从晓庆b里抽出来,顶到文舒兰的b缝上,慢慢的插进去。
文舒兰虽然当着大家的面,被小雄干感到很羞耻,但是看到小雄这幺缓慢的往里插,心里也十分感谢小雄的体谅,他是怕再次插疼了自己,但是由于上午被小雄过,被这根大鸡b插入过,来到路上想到小雄又可能在儿媳妇,b中就不知不觉的分泌了水,此刻小雄的鸡b上又沾满了而儿媳妇的水,所以插进来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感觉疼痛。
只是当小雄抽动时,上午被插破的创口才有些微痛,但是很快的就被鸡b在b中的磨擦带来的快感掩饰住了,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当她被小雄得临近高潮的时候,小雄就退出去插进晓庆的b中,而当晓庆快高潮的时候,他在插进文舒兰的b中……
如此反复几次后,文舒兰在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了,合着儿媳妇浪叫的节拍,也高声浪叫起来……
凤英看到弟媳和侄媳被小雄干得神魂颠倒,毫无廉耻,心中吃惊和感叹万分,晓庆是个骚浪的女人这她早就知道,但是弟媳文舒兰历来是骄傲的女人,举止端庄,每次自己忍受不住寂寞而找男人的后,都会后悔,想想人家弟媳文舒兰也是一个人独守空房,却能耐住寂寞。
可是如今她在小雄的大鸡b干之下,露出了骨子里的骚媚,让凤英大跌眼镜。
终于文舒兰在临近高潮的时候,无法在忍受小雄的这种恶作剧般的做法,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小雄嘶叫着:“啊……不要啊……啊……啊……不要离开我……啊……啊……啊……啊……啊……我要……啊……啊……求你了……啊……再给我几下狠的……我……我……啊……我就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小雄这次没有退出去,而是狠狠的顶了几下,将文舒兰送上了高潮,被小雄折磨得欲火焚身的文舒兰终于得到了期盼的高潮,而这高潮比上午来的更猛烈,b中的阴精混合着她从不知晓的液体,随着小雄鸡b的抽插,飞溅出来……
当鸡b抽离她的道时,那些液体强劲有力的喷了出来,“啊!……我……”
她羞臊的以为自己被得小便失禁了,双手松开小雄捂住自己的赤红的脸。
那液体喷到小雄身上,喷到床单上,喷到儿媳妇的下体上,晓庆娇笑着说:“妈,你潮吹了!”
凤英和珍美的脸都红了,眼睛里露出期盼的光芒,因为母女俩都偷偷看过片,知道什幺叫潮吹,都知道这时女人极度爽快时喷出的液体,也是多少女人一辈子也求不来的感觉。
嫣云、文舒兰和冯嫂不知道什幺叫潮吹,看到小雄的鸡b又插进晓庆的b中,冯嫂好奇的问:“什幺叫潮吹?”
晓庆被得正到关键的时候,哪里还有空闲来回答她的问题,凤英看到嫣云也是满眼的疑问,就低声说:“是女人极度高潮时,从下阴中喷出的一种界乎于水、阴精和尿液的一种液体!”
“哦!珍美,那天你是不是就是潮吹?”
她问的是那天她和晓庆一起弄珍美,珍美喷出的尿液。
珍美摇摇头,嫣云问凤英:“姑妈,潮吹是什幺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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