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幺不好意思说的?”
“我……我说不出口……真羞死人了……”
“那我替你说好了,你是不是分分秒秒都想着我的大难巴,能进你的小b里,给你爽歪歪的,对不对?”
“要死了!你真是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坏儿子,坏东西。”
雅琴被他说得娇羞满面,嗲声嗲气的骂着他。
“别骂了,也别害少臊了。亲妈妈,我帮你脱衣服吧,让坏儿子的坏东西来侍候你吧!”
于是,二人都脱光衣服,上得床去,翻云覆雨的生死大战起来……
小雄和美艳的雅琴度过了一个极尽风流、香艳、缠绵、舒适、畅美,而心满意足的春宵之夜。
直到第二天中午,二人才悠悠的醒过来,那种舒服痛快,情欲满足的美味,尚回荡在二人的体内,真是身心欢畅,而妙不可言。
尤其是雅琴,数天前所尝的滋味,就已经够她享受的了,昨晚还一夜战到天亮,连连战了五次次,使她更享受到颠峰造极的性爱乐趣,把那积压了数年不满足的欲焰,在这一夜之间总算一扫而光了。
雅琴在已往过的虽是富裕安逸的生活,但是其夫已无能力去慰藉她的身心,更无法去熄灭她那满腔的欲火,终日都处在空虚苦闷,忧忧寡欢的日子中,生活也毫无乐趣可言,使这种正处在饥渴年华的她,辜负了大好的时光,颇有度日如年之感。
有时想藉交际之便,寻找一个知心合意的人儿,来替自己解决性欲的问题,但是总没寻着意中人,所以她也不愿意乱抛感情。
如今已觅得意中人,使她舒解了身心的苦闷,再被他一再滋润,就好似大旱得到甘霖一样,使这朵快要干枯萎死的花儿,死而又复生,重新绽放出娇艳夺目的光彩及青春来,怎不教她心花怒放,爱之入骨,把他当作亲夫看待呢?
这就是女人的心,难以捉摸的地方,难以了解的地方。难怪大家都说:“女人的心,像海底针一样,很难捞得到的。”
这个周末老公回来后,雅琴跟他说了收小雄作干儿子的事情,崔乡长十分高兴,能攀上银安这门干亲,对自己将来的仕途也是非常有好处的,所以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雅琴更是高兴万分,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干儿子来往,不怕老头疑心,也不怕别人的闲言闲语,共效于飞之乐。
雅琴走后,小雄给越姐打了手机,很快的越姐就下来了,她扑进小雄的怀里,幽怨的说:“这好多日子你也不找我,人家还以为你玩了一次,就不在理会姐姐了呢!”
小雄用行动来安慰她,吻她,抚摸她,她激动得浑身乱颤,舌头在小雄的口腔中勾挑着。
小雄将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她筋了筋鼻子说:“满房间都是女人的胭脂味!是谁在我前面?”
小雄看她醋意横生的样子,显得那幺的娇媚,也不回答她,伸手将她裹在丝袜中的双脚捧了起来,跪在地上,舔舐着她的丝袜美足。
越姐看着小雄的舌头在她丝袜上轻轻滑过,心动的醋意被他的柔情驱散,勾着脚趾去夹小雄的舌头,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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