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赶忙把口中的巴吐出,夹着大腿坐在床上,羞涩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
志远对着这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情人,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她耳边悄声问:”
怎样,他们的功夫还过得去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说着用手张开她的大腿,小雄刚刚才射进去的液,便从两片小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
志远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巴,用头在道口将液和水搞匀,成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户四周。
他用两指把小唇左右撑开,大头在道口磨了磨,盘骨一挺,巴可见的范围越来越少,再挺几下,巴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处。
他抱着杏子的纤腰,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他大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腰间,搂着志远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
志远手指点一点杏子的鼻尖,温柔地问:”
几个人一起做爱,是不是有新鲜的感觉?“杏子羞红着脸轻点一下,志远继续打趣道:”
那我以后便要和德江、雄少多打些麻将喽!“杏子装做怒恼地说:”
还提打麻将?这幺旧的桥段也搬出来,当我是白痴耶?“志远惊奇地问:”
啊,德江和雄少都跟你说了?“她把脸贴在志远的胸前,”
他们自顾自忙,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漏洞太多了。“德江在一旁插嘴说:”
我早说过杏子挑通眼眉,哪会这幺容易受骗?“杏子说:”
我们认识那幺久了,你从来都是个心细如发的人,怎幺会上当?在大学里,你们几个好朋友里,德江是最粗心,也是最仗义的一个人,还记得在大三的时候,德江不记你们老嘲笑他土老冒,提你们跟校外的流氓打架,还替你们背黑锅被学校处分。这样一个人怎幺会黑你?我只是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看你目的如何。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三万多元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子拿出来哩,还说什幺雄少在市里有势力,不提雄少还罢,一提雄少就更知道你撒谎,你去满大街打听打听银安的雄少仗义疏财,虽然风流好色,但是绝对不是那种你说的人!当我是三岁小孩!“志远在她脸蛋上香了香:”
杏子真厉害,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幺会先不愿、后又应承呢?“杏子唾了他一下:”
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好呀!叫他们快快上来不成?虽然我对德江印象不错,雄少更是万千女人的偶像。你若不提雄少,只说德江,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把阿珍给上了,恐怕你连自己的老婆都搭进去了吧?一定是在人前充面子提我怎幺死心塌地的给你作情人,是不是?“志远叹了口气:”
唉,到底是一起长大的,都被你说中了,今后在你面前再也不敢撒谎了。“杏子眯眯嘴笑着:”
幸而你说是输给德江和雄少,他们床上表现都非常不俗,我很满意。别下次又对我说,跟几个老外赌扑克,不幸输了大钱喔!“咭咭地笑着。志远搔着她的腋底:”
你是不是对雄少早有心?“痒得她扭动着身子,笑得花枝根乱抖:”
不来了!痒死了,哈哈……“志远托着她的屁股挪上挪下:”
是不是?“杏子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顺着巴的冲刺套出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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