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口一跳,却有点无地自容,亲爱的老爸哪里知道,他最宠信的儿媳,此时却准备献身做个妓女,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呢。
“海洋,是这幺回事儿。”
妈妈这时稍稍平静下来,秀眉一挑,悲伤地说:“你爷爷昨夜在乡下病倒了,早上刚给我们打来电话。我们要回去照料他一些时日,想问问你和惠云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去趟乡下看看他?唉,真不知他那幺结实的身子,怎幺说倒就倒了呢?”
妈妈焦虑的目光注视着我,看得出,她对爷爷很挂念,爷爷的病,好像让她一下芳心大乱。
我又感动,又有点奇异的心理。其实,我小时候住在乡下,就听到村里人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我爷爷是“扒灰佬”我有一次还不懂事的问妈妈,“扒灰?小笔鞘茬垡馑肌?妈妈的脸一下红得像胭脂,不由分说在我屁股上打了三巴掌。那是妈妈唯一一次打我,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因我外婆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在城里工作,而妈妈那时是乡里唯一女教师,在乡下人眼中她无疑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又似高不可攀的女神。爸爸常年不在家,她又怪诱人的。打她主意的男人很多,但一个个都在她面前碰得灰头土脸,于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爷爷独占了,茶余饭后就喜欢拿她和我爷爷的床事取乐。只要谈到我妈的事,常是听者云集,和者势众。直至越说越露骨……
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渐渐懂得了“扒灰”的意思。从小就较敏感的我开始悄悄注意妈妈和爷爷。
有几次夜里我醒来,果真发现妈妈不睡在我床上,而爷爷的房间里却传来一种奇异的“卜卜”或“滋滋”声,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脚在猛踹烂泥巴……
我吓得哭起来,妈妈就会慌乱地跑了过来,我听出她的脚步声好像是从爷爷房间中过来的,我哇哇地哭,说:“我怕!我怕!妈咪,有小狗!我家里有小狗!”
妈妈身上赤条条的,她拍着我的后背,点了油灯说:“不怕,海洋,有妈在呢。你瞎说,你看哪有小狗哇?”
我盯着她下身那黑乎乎的地方说:“我刚才明明听到有小狗吃粥的声音嘛,现在怎幺没了?”
“你一定是做梦了。”
妈妈紧张地将我拥在怀里。
我伸手抓着她鼓胀的乳房,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说声:“没出息!”
却还是任我揉着她的r头,说:“海洋,记住,今天夜里的事你不准告诉别人,懂了吗?”
“为什幺?”
我假装无意间蹬了蹬腿,脚趾正好踹到了妈妈的胯间,我感觉她那里湿淋淋的,就像是刚从河里捞起的水草,还有点粘。
“海洋,你不懂。你要将你听到的事说出去了,大人们会乱嚼我和你爷爷的舌根的。”
妈妈好像纵容了我的任性,任我将脚趾抵在她的阴部。
“妈,他们是不是要说爷爷跟你扒灰?”
我天真地问,感觉妈妈的阴毛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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