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上了,虽然室内没有开灯,但是月光从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透射进来,她依然
能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爸!你在干什么?我是你女儿啊!」
廖宝儿霎时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惊恐的大叫着。
廖忠贵听到这叫声,大吃一惊,起身打开电灯,「天啊!我都作了些什么?」
他不知所措的忘着悲痛欲绝的女儿。
廖宝儿拉过浴巾将自己裹住,鼻息间嗅到满屋子的酒气,心下明白,一定是
爸爸又喝醉了酒,因为室内没有开灯,他把自己当成了妈妈。
「对不起,女儿,对不起,宝儿,我……我该死啊!」
廖忠贵蹲到地上,狠狠地抽着自己的嘴巴。
人人都说女儿跟父亲最亲,宝儿也不例外,因为妈妈在医院的工作很忙,所
以平时照顾宝儿的生活和辅导她功课的都是爸爸。
那段日子妈妈跟她们医院的一个医生相好的风言风语传到爸爸耳朵里,一项
老实地有点窝囊的爸爸却又不敢向妈妈求证,只有借酒消愁。
宝儿对父母的感情事也不多过问,但是心里还是同情爸爸的,此时虽然是爸
爸酒后乱性,但是宝儿在痛苦自己就这么失身了的同时,却对父亲恨不起来,似
乎心里还十分同情爸爸。
看到爸爸流着悔恨的泪狠狠地抽打他自己,宝儿反而坚强起来,走近父亲身
边,蹲下去给父亲擦拭着眼泪说:「爸爸,你别这样,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今
天的事情我不会跟妈妈说的,你还是我的好爸爸,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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