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姨美滋滋的说,「你的鸡巴真不错!又热又烫。」
张货郎得意的说:「敢情,这是真家伙,比你那木头橛子强多了。」
「有你这个谁还用那玩意儿,别废话了,快点弄。」
巧姨又往后拱了拱肥嫩的屁股,哼哼着说。
张货郎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
巧姨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狗东西越来越行了呢,时间也长。」
突然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
庆生听着纳闷,不知道来了什么,忙目不转睛地看。
巧姨疯了似的抵住席垛头发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
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地噘着,被张货郎死死的提着。
张货郎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巧姨
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但庆生看在眼里,却觉得巧姨快活得要
命。
「搞破鞋还真挺麻烦,巧姨还说舒服呢,舒服还叫得那么瘆人。」
庆生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发现,自己撒尿的小鸡鸡不知
什么时候涨了起来,硬硬的硌在身下,说不出的难受。
他也不想再看下去了,就偷偷抽身从原路退出去,疯般地往家跑去……
当地出一种草,长得很高,也很粗壮,编成草席子供应给县城附
近的菜农扣大棚子保暖,这是村里最重要的副业。
大脚一早就起来编草席子,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看身
下编好的草席子,又重新规制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长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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