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娘在幽幽地数落着爹:」
你说你不是神经是啥?一个女人,穿了一天那还能有啥?还不是那些东西?
「爹瓮声瓮气的分辨:」
那还有味儿呢。
「」
哪个没味儿?那就是撒尿的地儿,还能没味儿?「娘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那你说啥味儿是对的?「哗啦呼啦的水声又响起来,半天,又听娘恨恨的骂
:」
自己不行,却总是疑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逼死。
「」
我又不是老不行,上个礼拜还搞了进去,你不是还叫了吗?「」
你那叫行啊,肉虫子都比你强!「听着里屋一对一答,庆生隐约地觉得爹娘
是在说着那种事儿。自从偷窥到巧姨和张货郎的丑事后,庆生忽然对这种事情上
了心,平日里更是留心起这方面来,时间不长,竟也知道了个大概,虽然仍是懵
懵懂懂,却也比当初屁事不知强了很多。庆生左右的看了看,搬过来一个木凳,
小心翼翼的站了上去,正好够到门上面的风窗,忙伸着脖子往里面瞄。见娘坐在
炕沿,脸阴沉的要结冰,手里就着盆里的水揉搓着什么,爹却蹲在炕下低着个头
一声不吭。一会儿,见爹缓缓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着到了娘的身边,娘躲闪
了一下没有躲开,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着布鞋的光脚,娘却不再躲闪,任由爹就
那么攥着提起来。娘的脚白白的,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