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庆生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在庆生的耳边,大声的哼
叫:」
庆生…说,跟姨说。
「」
说什么?「」
像姨那样儿……说,骂姨……骂姨是个破鞋……「庆生嗫嚅着张口,学着刚
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
对……「巧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
就这样……骂。
「庆生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
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庆生,听得越发
骚浪,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
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骚屄……欠肏,天天让……庆生……肏
,把……姨肏烂……对……骚屄!骚屄!骚屄!啊……啊……啊啊啊……「巧姨
大叫着,身体勐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瘫软在
庆生身上。庆生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勐觉得被巧姨的屄腔
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
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
终于把气喘匀,却越发燥热,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巧
姨慵懒的探起身子,见庆生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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