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推,却从里面插了个严严实实。
踩着转头,我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儿,一眼看过去,一熘砖
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
「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我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
扇门。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
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
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
我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
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想了。‘声儿很小,但我一听就是庆
生,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
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庆生,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
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庆生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庆生的胸脯上蹭,庆生
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
庆生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
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
的捋。
「我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
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娘趴在庆生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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